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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诗一遍遍地对来医院看望她的几个同事说:“你们见过我的孩子了吗?她已经平安了,睡在保温箱里,小小的,太漂亮了,简直是极品。”说完深陷的眼窝放射出自豪的光芒,兴奋得难以自持。
若诗问起了张老师的境况,眼泪汪汪:“她怎么样了?我对不起她,是我害了她。”
同事们安慰说“千万不要太自责,你又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“可我真的不能原谅自己,她……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若诗的声音哽咽了。
“她现在……”他们停了一下说:“事发后,小张老师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,实习计划自然也无法继续了。学校派了两名女老师轮流看护,又把她男朋友从湖南请来进行安抚。男朋友一来,张老师哭得更凶。每日还无数次地漱口,有事没事抓紧自己的领口。男朋友满腔怒火,强烈要求校方给个说法。学校行政会也在事发后的当天紧急召开,决定给了樊庆聪记过处分。
老师同学们对校行政会的这个决定都非常不满,开除樊庆聪的呼声很高。但呼声归呼声,要想开除一名正在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学生,谈何容易!最主要的是学校根<>